“哦？”康瑞城问，“既然这样，你为什么不向媒体爆料，让沈越川和萧芸芸身败名裂？”

“……想到哪里去了？”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脑袋，“回答我就行。”

“抱歉。”很明显，穆司爵这两个字是对萧芸芸说的，“我以为越川还没醒。”

她第一次见到萧芸芸，是在苏亦承家楼下，那时候萧芸芸跟苏韵锦矛盾激化，小丫头被断了生活费，看起来可怜兮兮的。

萧芸芸的答案，在沈越川的预料之中。

沈越川看见了萧芸芸眼里的憧憬，吻了吻她的头发。

穆司爵倏地笑了一声，声音里全是对自己的自嘲：“你想太多了。”

“放心吧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曹明建动了我们的护士，医院的律师会起诉曹明建，他没有时间去投诉叶落。”

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，他并没有松手，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，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，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，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。

口头道谢多没诚意，萧芸芸这么懂事的女孩，知道来点实际行动吧？

沈越川眯起眼睛，强调道：“我们情况不一样，我和林知夏亲密一点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萧芸芸大口大口的吃饭喝汤，全程都十分配合，末了笑眯眯的盯着沈越川，一副另有所图的样子。

许佑宁动作一顿，疑惑的看了康瑞城一眼萧芸芸的父母发生车祸，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，他还真的去查了？

“薄言！”

沈越川托住她的手，语气里透出紧张：“怎么了，伤口疼？”

在洛小夕看来，方主任和林知夏一样该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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